一、临川山人捣玉台第二十五问

1、李商隐咏《淮西碑》云：「言讫屡颔天子颐。」虽务奇崛，人臣言不当如此。乘舆轩陛，自不敢正斥，如老杜「天颜有喜近臣知」，「虬须似太宗」，可谓知体矣。东坡《赠写御容》诗云：「野人不识日月角，髣髴尚忆重瞳光。……天容玉色谁能画，老师古寺昼閒房。」盖遵此法。

2、余尝论李广以私憾杀灞陵尉，其褊忮险刻，决非长者，所以不侯，非直杀降之谴也。因观坡云：「明年定起故将军，未肯先诛灞陵尉。」恐亦寓此意。

3、二王只合为奴仆，何况唐碑八百通。欲与此铭分浩逸，北朝差许郑文公。

4、今城池已颓，然北门(武定门)、西门(镇海门)尚存。城门虽已颓废，然国内东坡遗迹中，算是保留最完整，也最接近原真性。万历年间儋州城郭概略位置，参考图21003；万历年间儋州城郭，见图2100现老儋州所遗留之北门与西门，见图2100

5、绍圣四年(1097)丁丑，苏轼六十二岁。

6、〔作者原注〕江阴见李申耆丈、蒋丹棱秀才。丹棱，申耆之门人也。

7、元祐体：指宋哲宗元祐年间苏轼、黄庭坚、陈师道等人的诗风。

8、西来白浪打旌旗，万舶安危总未知。寄语瞿塘江上贾，收帆好趁顺风时。

9、旷古一人：旷古：空前；从古到今。自古以来只此一人。形容绝无仅有。语出五代•王定保《唐摭言•以其人不称才试而后惊》：“北面而师之者，可谓旷古一人而已！”

10、古人作诗，有用经传全句。《选》诗云：「小人计其功，君子道其常。」乐天：「疾恶若《巷伯》，好贤如《缁衣》。」乃两句浑用之。韩：「无妄之忧勿药喜。」杜：「谁谓荼苦甘如荠」，「富贵于我如浮云」。近人亦用史语。坡云：「人言卢似奸邪，我见郑公但妩媚。」尝观《南史》载王宜兴云：「为劫不须伴。」甚似一侧韵五言，但无题目耳。

11、苏轼在元符元年(1098)九月读《晋书》并撰《阮籍》、《阮籍求全》、《晋武娶妇》、《卫瓘拊床》、《石崇婢知人》、《王衍之死》、《孟嘉与谢安石相若》、《贵戚专杀》、《王述谓子痴》、《英雄自相服》、《庾亮不从孔坦陶回言》、《郗方回郗嘉宾父子事》、《郗超小人之孝》等文。

12、儋州松林山(岭)位置，参考图21042；松林山(岭)现况，参考图210

13、子美世号「诗史」，观《北征》诗云：「皇帝二载秋，闰八月初吉。」《送李校书》云：「乾元元年春，万姓始安宅。」又《戏友》二诗：「元年建巳月，郎有焦校书。」「元年建巳月，官有王司直。」史笔森严，未易及也。

14、网罗文献吾倦矣，选色谈空习性存。江淮狂生知我者，绿笺百字铭其言。

15、许汜不为陈元龙所礼，尝与刘备称之。备曰：「君有国士名，望有救世意；而求田问舍，言无可采，何缘当与君语？如小人，欲卧百尺楼，卧君于地，何但上下床之间耶！」然介甫屡用之：「求田问舍转无成」，「更觉求田问舍迟」。《读蜀志》曰：「无人语与刘玄德，问舍求田意最高。」又有《游西霞庵》云：「求田此山下，终欲忤陈登。」岂非力欲转此一重案欤？

16、〔作者原注〕别汤海秋户部鹏

17、岑参《送颜平原》诗序云：「十二年春，有诏补尚书郎十数公为郡守。上亲赋诗，觞群公于蓬莱，仍赐以缯帛，宠饯加等，故参为长篇述其事。」安禄山乱，明皇曰：「河北二十四郡，无一忠臣耶？」及闻平原固守，乃曰：「朕不识真卿何如人，所为若此！」前日宴赍，真文具尔！

18、〔作者原注〕渔沟道中题壁一首。

19、退之《韶州留别张使君》云：「久钦江总文才妙，自叹虞翻骨相屯。」翻放弃南方，自恨疏节，骨鲠不媚，犯上获罪，当长没海隅；其刚褊方拙，凌突权势，出于天性，雅宜文公喜用。江总乃败国奸回，特引之，何故？按《南史?孔奂传》：陈后主欲以总为太子詹事，奂曰：江有潘、陆之华，而无园、绮之实。乃奏：江总文华之人，宜求敦重之才。是诗恐有讥云。杜云：「远愧梁江总，还家尚黑头。」李商隐《赠牧之》云：「前身恐是梁江总。」皆未可与言史也。

20、苏轼《和陶止酒》并引云：「丁丑岁，余谪海南，子由亦贬雷州。五月十一日相遇于藤，同行至雷。六月十一日相别渡海，余时病痔呻吟，子由亦终夕不寐。因诵渊明诗，劝余止酒。乃和元韵，因以赠别，庶㡬真止矣。」(注)绍圣四年(1097)六月十一日作于雷州。

二、临川山人捣玉台第五回

1、但使龙城飞将在，不教胡马度阴山。

2、唐宋派：明代散文流派之一。以王慎中、唐顺之、归有光等为代表。

3、〔作者原注〕晤曹葛民籀、徐问蘧楙、王雅台熊吉、陈觉庵春晓诸君。

4、图21022：藤州流杯桥遗址。李常生摄影2015/03/说明：流杯桥原址即在此小溪上，原味尽失。

5、图21063：宋代与现代儋州(中和镇)苏轼遗迹与天庆观概略位置图。

6、曼卿《红梅》云：「认桃无绿叶，辨杏有青枝。」坡谓有村学中体，尝嘲之曰：「诗老不知梅格在，强拈绿叶与青枝。」至于「未应娇意急，发赤怒春迟」，成均瞽宗，无以加也。

7、李煜：《虞美人》《浪淘沙》等

8、鹤背天风堕片言，能苏万古落花魂。征衫不渍寻常泪，此是平生未报恩。

9、苏轼《益智录》载：「海南产益智花，实皆作长穗，而分二节，其食熟否，以侯岁之丰歉。其下节以侯蚕禾，中、上亦如之。大吉则食，大凶之岁，则皆不实，盖罕有三节并熟者。其为药治气止水，而无益于智。智岂求之于药香乎？其得此名者，启以知岁邪？今日见儋耳黎子云言，侯之审矣。聊复记之，以俟后日好事补注《本草》者」(注)孔繁礼《苏轼年谱》系于此时，即元符元年(1098)十一月前后，作于昌化军。《全集校注》系于元符二年(1099)五月作于昌化军。海南产益智花，亦可制药。

10、九边烂熟等雕虫，远志真看小草同。枉说健儿身手在，青灯夜雪阻山东。

11、30欲从太史窥春秋，勿向有字句虚求。抱微言者太史氏，大义显显则予休。(儿子昌匏书来，问《公羊》及《史记》疑义，答以二十八字。)

12、骆宾王：《帝京篇》《在狱咏蝉》等

13、成语故事：王彦章是五代时候的人，他年轻的时候跟随梁太祖打仗，立下不少的战绩，太祖死后又为末帝巩固了梁朝的江山，功劳不能说不大。可是当王彦章攻打后唐连续两次失败后，向来对他有反感的人趁机向末帝说王彦章的坏话，最后王彦章被罢免了兵权。不到半年，后梁江山不保，只好再度请出王彦章。

14、危言谠论：指正直的言论。语出北宋王安石《答孙元规大资书》：“伏惟阁下危言谠论，流风善政，简在天子之心，而讽于士大夫之口。”

15、风卷杨花如雪，南海地暖，杨花早盛。

16、王闿运(1833—1916)晚清经学家、文学家。字壬秋，又字壬父，号湘绮，世称湘绮先生。咸丰二年(1852)举人，曾任肃顺家庭教师，后入曾国藩幕府。1880年入川，主持成都尊经书院。后主讲于长沙思贤讲舍、衡州船山书院、南昌高等学堂。授翰林院检讨，加侍读衔。辛亥革命后任清史馆馆长。著有《湘绮楼诗集、文集、日记》等。

17、苏轼《和陶止酒》并引云：「丁丑岁，余谪海南，子由亦贬雷州。五月十一日相遇于藤，同行至雷。六月十一日相别渡海，余时病痔呻吟，子由亦终夕不寐。因诵渊明诗，劝余止酒。乃和元韵，因以赠别，庶㡬真止矣。」」(注)苏轼于绍圣四年(1097)六月十一日乘船渡海。

18、此去东山又北山，镜中强半尚红颜。白云出处从无例，独往人间竟独还。(余不携眷属仆从，雇两车，以一车自载，一车载文集百卷出都。)

19、苏轼《与程秀才三首》(以下俱儋耳)其一云：「此间食无肉，病无药，居无室，出无友，冬无炭，夏无寒泉，然亦未易悉数，大率皆无耳。惟有一幸，无甚瘴也。近与小儿子结茅数椽居之，仅庇风雨，然劳费已不赀矣。赖十数学生助工作，躬泥水之役，愧之不可言也。其二云：「近得吴子野书，甚安。陆道士竟以疾不起，葬于河源矣。」(注)孔繁礼《苏轼年谱》系于元符元年(1098)正月；《全集校注》置于元符元年(1098)十一月，作于昌化军。苏轼后居之桄榔庵，正由十数学生协助兴建。

20、使君谈艺笔通神，斗大高阳酒国春。消我关山风雪怨，天涯握手尽文人。

三、

1、绍圣四年(1097)，苏轼贬居儋州，撰《独觉》诗，诗云：「瘴雾三年恬不怪，反畏北风生体疥。朝来缩颈似寒鸦，焰火生薪聊一快。红波翻屋春风起，先生默坐春风里。浮空眼缬散云霞，无数心花发桃李。悠然独觉午窗明，欲觉犹闻醉鼾声。回首向来萧瑟处，也无风雨也无晴。」

2、威、徽、先觉：苏轼在儋四位友人之名。此三位不详。

3、〔作者原注〕抱功令文二千篇，见归安姚先生学塽，先生初奖惜之，忽正色曰：“我闻著墨不著笔，汝文笔墨兼用。”乃自烧功令文。

4、2万一天填恨海平，羽琌安稳贮云英。仙山楼阁寻常事，兜率甘迟十劫生。

5、乾道己丑孟冬吉日，右朝奉郎权知蕲州军州事黄永存谨识。

6、2停帆预卜酒杯深，十日无须逆旅金。莫怨津梁为客久，天涯有弟话秋心。(从弟景姚，以丹阳丞驻南河，予到谱，馆其廨中)

7、柯述：明凌迪知撰《万姓统谱‧巻三十四》载：「柯述：字仲常，南安人。述与弟迪、达尝袖文见蔡襄，襄异之。相继登第，知襄垣县，神宗闻其治行，召对擢知懐州，终朝议大夫直龙图阁。」元符年间知广州。

8、研精苦思：精心研究，深入思考。同“研精覃思”。语出宋·王令《答刘公著微之书》：“研精苦思，扪隙发罅，以窥求门户。”

9、夹袋搜罗海内空，人才毕竟恃宗工。笥河寂寂覃溪死，此席今时定属公。(别徐星伯前辈松。星伯，大兴人。)

10、1惠逆同门复同薮，谋臧不臧视朋友。我兹怦然谋乃心，君已砉然脱诸口。(陈硕甫秀才奂，为予规划北行事，明白犀利，足征良友之爱。)

11、〔作者原注〕凡驺卒谓予燕人也，凡舟子谓予吴人也，其有聚而轇轕者，则两为之舌人以通之。

12、白公《送崔考功》云：「称意新官又少年，秋凉身健好朝天。青云上了无多路，却要徐驱稳著鞭。」余谓新进少年，躁锐不已，往往自取倾覆，此诗可谓忠诲矣。又有云：「竿头已到应难久，局势虽迟未必输。」尝三复之，岂椎钝者偏乐闻此等语耶？

13、2皇初任土乃作贡，卅七亩山可才众。媪神笑予无贫法，丹徒陆生言可用。(吾友陆君献，著种树书，大旨言天下之大利必任土，“货殖”乃“货植”也，有土十亩，即无贫法，昔年曾序之。)

14、操赢致奇：指商贾居奇牟利。语出清王韬《平贼议》：“商人既能操赢致奇，转输乎远方，以供中国，则市无不足矣。”

15、捐躯殒首：捐躯：牺牲生命。舍弃身躯，丧尸头颅。指为国而死。语出北宋王安石《第三札子》。

16、倘作家书寄哲儿，淮阴重话七年情。门前报有关山客，来听西斋夜雨声。

17、苏辙《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》云：「四年，复以琼州别驾安置昌化。昌化，非人所居，食饮不具，药石无有。初僦官屋以庇风雨，有司犹谓不可，则买地筑室。昌化士人，畚土运甓以助之，为屋三间。」(注)述及苏轼儋州生活之艰苦。

18、提心在口心提在口，几乎要跳出来。形容恐惧。：出自元•王实甫《西厢记》第四本第二折：“不争你握雨携云，常使我提心在口。”

19、无耻之尤：尤：突出的。最无耻的。形容无耻到了极点。语出清·王士禛《分甘余话》：“二子可谓失其本心，无耻之尤者也。”

20、〔作者原注〕到家之日，早有传诵予出都留别诗者，时有“诗先人到”之谣。

四、

1、事事相同古所难，如鹣如鲽在长安。从今两戒河山外，各逮而孙盟不寒。

2、东坡《游金山寺》诗云：「江山如此不归山，江神见怪惊我顽。我谢江神岂得已，有田不归如江水！」盖与江神指水为盟耳。句中不言盟誓者，乃用子犯事；指水则誓在其中，不必诅神血口，然后谓之盟也。《送程六表弟》云：「浮江溯蜀有成言，江水在此吾不食。」「江水在此，吾不食言」，光武语也。坡去一「言」字，殆歇后也。亦此意也。

3、〔作者原注〕重见慈风法师予乔松庵。叩以台宗疑义，聋不答。送予至山门，予辞，师正色曰：是佛法。

4、柳《读书》篇云：「瘴疴扰灵府，日与往昔殊。临文乍了了，彻卷兀若无。」盖尝《答许京兆书》云：「往时读书，不至底滞，今每读一传，再三伸卷，复观姓氏。」在宗元则为瘴疴所扰，他人乃公患也。

5、舁者二人，吉童、奴九：未详。

6、不容水部赋清愁，新拥牙旗拜列侯。我替梅花深颂祷：明年何逊守扬州。

7、第一首水秀山灵萍实城，城中幽趣每关情。安期几到寻棋侣，方朔真藏隐宦名。春渍苔纹沿石塔，月含松韵杂吟声。犹拘玉陛空怀想，须蹑虹梯先问程。——春台晓日王钦若栖霞阁第二首一簇亭台画亦难，公馀到此暂盘桓。山多不似城中景，树密偏宜雨后看。风送江声穿郡郭，日推云影下峰峦。当时吏部曾游否，何事无文石上刊？——刘嗣隆登宜春台

8、登乙科则亡姓氏，官七品则亡姓氏。夜奠三十九布衣，秋灯忽吐苍虹气。

9、〔作者原注〕别道州何子贞绍基，子益绍业兄弟。近是孪生，皆据质家为兄弟。

10、生花妙笔：比喻杰出的写作才能。语出代•王仁裕《开元天宝遗事•梦笔头生花》：“李太白少时，梦所用之笔头上生花，后天才赡逸，名闻天下。”

11、苏轼《与郑靖老四首》其一云：「近买地起屋五间一龟头，在南污池之侧，茂木之下，亦萧然可以杜门面壁少休也。但劳费窘迫尔。此中枯寂。殆非人世，然居之甚安。诸史满前，甚有与语者也。借书，则日与小儿编排整齐之，以须异日归之左右也。小客王介石者，有士君子之趣。起屋一行，介石躬其劳辱，甚于家隶，然无丝发之求也。愿公念之，有可照庇之者，幸不惜也。死罪！死罪！柯仲常有旧契，因见道区区。余万万顺候自重。」(注)元符元年(1098)五月作于儋耳。苏轼买地于南污池之侧。

12、诗格摹唐字有稜，梅花官阁夜锼冰。一门鼎盛亲风雅，不似苍茫杜少陵。

13、〔作者原注〕癸巳岁，成西汉君臣称春秋之义考一卷，助予整齐之者，同县朱孝廉以升。

14、齐梁体：南朝齐、梁时期出现的一种诗风。这类诗歌，多讲究音律对偶，绮丽浮艳，世称齐梁体。

15、表里一致：里外一致，指思想与言行完全一致。语出王守仁《教条示龙场诸生》：“苟有谦默自持……叫信乐易，表里一致者，使其人资禀虽甚鲁钝，侪辈之中有弗称慕之者乎？”

16、1儿谈梵夹婢谈兵，消息都防老父惊。赖是摇鞭吟好句，流传乡里只诗名。(到家之日，早有传诵予出都留别诗者，时有“诗先人到”之谣。)

17、落叶归根：飘落的枯叶，掉在树木根部。比喻事物有一定的归宿。多指客居他乡的人，终要回到本乡。语出明·王世贞《鸣凤记》第38出：“落叶归根，丰城剑回。”

18、〔作者原注〕羽琌之西，有枯枣一株，不忍斧去。

19、时先帝亦闻其语，以问蜀人蒲宗孟，且有叹息语：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百四十二‧元丰七年正月纪事：「前此，京师盛传轼已白日仙去，上对左丞蒲宗孟嗟惜久之，故轼于此表有『疾病连年，人皆相传为已死；饥寒并日，臣亦自厌其余生』之句也。」

20、蕲水：蕲水，今湖北浠水县，宋属蕲州。已于《贬谪黄州》篇详述。

五、

1、杏脸桃腮：形容女子容貌美丽。出自元•王实甫《西厢记》第四本第一折：“杏脸桃腮，乘着月色，娇滴滴越显得红白。”

2、甘心情愿：心里完全愿意，没有一点勉强。多指自愿作出某种牺牲。语出宋·王明清《摭青杂说·项四郎》：“此事儿甘心情愿也。”

3、30图籍移徙肺腑家，而翁本学段金沙。丹黄字字皆珍重，为裹青毡载一车。

4、陶潜诗喜说荆轲，想见停云发浩歌。吟到恩仇心事涌，江湖侠骨恐无多。

5、快马加鞭：跑得很快的马再加上一鞭子，使马跑得更快。比喻快上加快，加速前进。语出北宋王安石《送纯甫如江南》诗：“此去还知苦相忆；归时快马亦须鞭。”明·徐田臣《杀狗记·看书苦谏》：“何不快马加鞭；迳赶至苍山；救取伯伯。”

6、收拾风花倜荡诗，凌晨端坐一凝思。勉求玉体长生诀，留报金闺国士知。

7、司马相如：《上林赋》《子虚赋》等

8、金銮并砚走龙蛇，无分同探阆苑花。十一年来春梦冷，南游且吃玉川茶。

9、永州：永州市位于湖南省西南部，潇水和湘江汇合处，是湖南四大历史文化名城之一。唐柳宗元曾被贬至永州。《宋史‧永州》载：「永州，中，零陵郡，军事。熙宁六年，废福田、乐山二砦。八年，废零陵砦。崇宁户八万九千三百口二十四万三千三百二十二。贡葛、石燕。县三：零陵，(望。)祁阳，(中。)东安。(中。雍熙元年，升东安场为县。有东安砦。)」宋代永州与现代永州关系位置，见图210

10、30俭腹高谈我用忧。肯肩朴学胜封侯。五经熟烂家常饭，莫似而翁歠九流。

11、汉代神仙玉作堂，六朝文苑李男香。过江子弟倾风采，放学归来祀卫郎。

12、扶胥：扶胥港位于广州黄埔区庙头村西，南面的黄埔港湾古时候属溺谷湾，古时候珠江前后航道在溺谷湾汇合后向南沿狮子洋直通虎门入南海。宋代自扶胥港出发的商船可达「西南诸蕃三十余国」。扶胥港内有南海神庙，现扶胥港已被黄埔港所取代，然南海神庙仍在。浴日亭在南海神庙侧之小山上，今亭已整修。已于《贬谪惠州》篇详述。扶胥港关系位置，见图2100苏轼自惠州至扶胥港行走路线，见图2100

13、俎脍飞沉竹肉喧，侍郎十日敞清尊。东南不可无斯乐，濡笔亲题第四园。

14、「谒帝似冯唐」，「垂白冯唐虽晚达」，「冯唐毛发白」；又「长卿多病久」，「我多长卿病」，「病渴污官位」，杜以其为郎，故用之。若他人老与病者，恐不可槩使。

15、2少年尊隐有高文，猿鹤真堪张一军。难向史家搜比例，商量出处到红裙。

16、巢谷：巢谷(约1025—约1098)，字符修，北宋眉山(今四川眉山市)人。苏辙《巢谷传》云：「巢谷，字符修，父中世，眉山农家也。少从士大夫读书，老为里校师。谷幼传父学，虽朴而博。举进士京师，见举武艺者，心好之。谷素多力，遂弃其旧学，畜弓箭，习骑射。久之，业成而不中第。」苏轼贬居黄州时，巢谷亦自川来惠探访。

17、少年尊隐有高文，猿鹤真堪张一军。难向史家搜比例，商量出处到红裙。

18、温公题赵舍人庵云：「清茶淡话难逢友，浊酒狂歌易得朋。」虽造次间语，亦在于进直谅之益，而退便辟之损也。

19、2喜汝文无一笔平，坠侬五里雾中行。悲欢离合本如此，错怨蛾眉解用兵。

20、坡有：「试问高吟三十首，何如低唱两三杯？」又：「譬如长鬣人，不以长为苦。……归来被上下，一夜著无处。」《天觉真赞》云：「书生大抵多穷相，金眼除非是党公。」皆《笑林》语也。